芸娘立时贴心的为方夫人拭着泪,接过话音道:
“母亲怎地做了噩梦了?我知了,定是父亲不在府上,府上阳气弱,邪祟趁虚而入……媳妇儿这便去买几个纯阳体质的小厮为府上镇邪。”
方姑娘适时插嘴道:
“不瞒阿嫂,母亲便是被邪祟扰神,又兼被长兄持剑吓着,才长病不起。
那寺里的方丈说过两回,唯有为寺中佛像重塑金身、且做了道场,母亲才能好起来。”
芸娘立时催促:“那便塑啊,母亲的身子重要啊!”
房中便静了下来。
半晌那方夫人呜咽一声,气若游丝道:“府上亏空了多年,尾大不掉,如今,哪里还有……”
芸娘心中一笑。
终于张口了。
她面上做出些许为难神色道:“银子不是问题。
然动辄几万两,儿媳得回去同殷郎商量商量,明儿便向母亲回话。”
真真假假,此事若想做的假,就得当真的来。
哪家往出送几万两银子还不皱眉头?若她当即拍了板,后面的事情,方家就该起疑心了。
她做出一副尽孝尽的不够尽心、要急忙忙回去同自家夫君拿主意的模样,留下一声“媳妇儿明日来问候母亲”
,再也呆不下去,含羞带臊的离去。
她并未直接回殷宅。
马车直直驶去冷梅的宅子。
此时黄龟公守着门,瞧见芸娘从马车上下来,忙忙一摆手,急急从门房里窜出去,站在车窗前悄声道:“侯爷正在里面,东家若进去,可就是冤家路窄,前功尽弃了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