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明低头跟他耳语几句,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而后走进屋来,将一个小药瓶放在桓乐手边,&ldo;这是可以温养经络的药,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,但至少可以缓解他的病痛。
抱歉,阿乔没有别的意思,他只是有点触景伤情。
&rdo;&ldo;多谢。
&rdo;桓乐谢过,转头看向乔枫眠,乔枫眠却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,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。
其实桓乐也不是真的对他生气,比起乔枫眠说的话,他更气自己。
用药之后,白藤又为岑深把脉,如此三次之后,才抹了把汗,道:&ldo;今晚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,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
一般而言,出现病变之后,剩下的时间……平均只有一年。
我的水平有限,恐怕只能帮到这里了。
&rdo;闻言,桓乐报以沉默。
他不想听什么抱歉的话,可这些人嘴里,为何吐不出半个希望?&ldo;如果你还想再努力一把。
&rdo;白藤话锋忽然一转,&ldo;小乔少爷认识一个比我更厉害的医生,你可以请他再看一看。
希望虽然渺茫,但作为医生,我觉得可以一试。
&rdo;&ldo;是谁?&rdo;桓乐眸光微亮。
白藤拿起那个小药瓶,将瓶底的桃花印记给他看,&ldo;妖界圣手,南英。
&rdo;宁静岑深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趴在桓乐的怀里。
背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,可伤口处隐约有一股清凉的感觉,像是已经上过了药。
薄薄的毛毯为了不碰到他的伤口盖到了腰际,但是他却不觉得冷,因为桓乐就像个小暖炉,永远传递着温暖。
疼痛剥夺了岑深大部分的力气,所有的关节像是被打碎重生,他尽管醒来了,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。
就像是一个精疲力竭的人,终于找到一片栖息地,只想就这么躺着,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舒服的喟叹。
蓦地,一只大手温柔地抚上了他的头发,像潮水轻轻扑向海滩,闭上眼,是一片落日余晖的祥和。
&ldo;阿岑,你吓坏我了。
&rdo;海鸥的叫声听起来却有些委屈,他低头磨蹭着岑深的脸颊,长发蹭的他的脖子有点痒。
岑深动了动,却换来对方一阵紧张。
&ldo;你别动、别动,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。
&rdo;桓乐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,让岑深躺得更舒服一点,&ldo;你饿了吗?我熬了粥在电饭煲里。
&rdo;岑深没说话,整个人还是恹恹的,眼神平静无波。
桓乐便只好自己拿主意,帮他盖好毯子,起身去了厨房。
卧室里只剩下了岑深一个人,窗帘拉了一半,阳光洒落在他的脚上,照得他的脚踝白的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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