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感比第一次差多了!”
君若寒说。
顾放有点儿摸不着头脑,虽然他确实为了要道歉连着做了几天,但不是没送出去,就是让别人吃了,他从哪儿来的比较?
“说起这个,有个问题想问问师兄。”
君若寒说味道不好,却吃完一个又拿一个,“你偷名牒的那天晚上,去未央宫求见,真的是为了专程给卢笙送点心?”
给卢笙送点心,专程?
“不是,我那是顺便……”
顾放觉得自己这一解释更不对了,又道,“我其实是、其实是给你送点心。”
“哦?”
君若寒洗耳恭听,内心却爬起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。
“哎,那天,那天不是偷了名牒违背了你的意思去登记了么,怕你生气,就跟白羽学着做了莲花酥,想去哄哄你来着……不是,我是说请罪,跟你请罪。
谁知道你是真生气了,连面都不肯见……”
顾放说着竟有几分可怜,“我就想了,哪有送东西又提回来的道理,就顺手给了小卢公公。”
不知怎的,这话说出来竟有点儿不好意思,顾放的手不停在桌面儿上抠唆着。
“桌子都让你刨秃了。”
听了他的解释,君若寒总算释然,视线停留在他的手上,“你的手这又是怎么了?”
上面不少绿豆大小的斑点,有的已成褐色、有的还是粉白色……
顾放看了一眼道:“油星子溅的,不碍事。”
君若寒见他那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,有些说不出话来,把手中的点心吃完方道:“那位流烟姑娘送你的雪玉膏,效果很好,手上也涂一些!”
顾放大惊,他原来早在流烟还在的时候就来了。
“是。”
顾放挠挠头,耳尖有点儿发热。
“还有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原谅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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