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劲函瞪着眼睛点头,一个劲问我:“那后头几天是不是最好别见面?”
“哪这么严重。”
我虽这样说,却也不能保证;想来想去多少不是滋味,这么多天了,我跟瓦连京同吃同睡,简直如胶似漆,我的一切他都熟悉,就连我忘记的他也一清二楚,我是对他露胆披肝,可我不敢说他与我是坦诚相待——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。
我感到他十分不想提过去的事,每每我想试探问问他曾经分手的事,他总是神情僵硬,回答模糊,久而久之我便不问了。
我想那也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是我伤他心、他伤我心,还能有什么事?我压根不在乎,毕竟按他那个性子,想必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我想只要当下我爱他,这就够了。
可是没想到问题并不是我在不在乎,我感到他的沉默正在伤害他自己。
他究竟为什么甩脸色?
吃过饭将行李放回他们酒店后,罗凯琪半醉不醉,还想去闲逛,晁劲函拗他不过,只对我说:“你赶快回去吧,我们改天再说事。”
我点点头,有些犹豫,又转过身:“你跟我爸妈他们怎么说的?”
“我还当你不会问呢。”
他蹲在地上开行李,“放心吧,我跟你妈说的你在北京备考,你爸……没来问过我就是了。
不过每个月钱还是在打,我都给你放在那儿的。”
我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,站在那儿低头跺地板,晁劲函嘟嘟囔囔:“你妈几次想来北京,问你钱够不够花。
我想你们见面又要吵架,都给劝回去了,我说您现在回国不安全,用你号码给她发了几条短信才瞒过去了。
谁想到你人都不在国内,幸好没让她去北京,不然麻烦可就大了。”
他瞥我一眼,继续道:“你妈最近过得挺不错,听说在那边儿赚了些钱。
她说想见你得很。”
我苦笑:“我现在这样,哪儿能见她。”
晁劲函耸肩,关上行李箱:“就是啊,让人给藏了一年,脑子都糊了,还继续跟人谈对象,学也不上,病也不看,你说你过的什么日子?之前那个样子——唉,你忘了也好,这失忆指不定是老天安排,叫你俩重新来一回。
既如此,你就听天由命吧,我管不了那么多了;别把自己搞死了就成,我可没法跟你妈交代。”
“呸,说啥吉利话呢你。”
我扑过去卡他脖子,心里却很有些感动,晁劲函吱哇乱叫:“你快滚吧你,我看你就是欠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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