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久神色大变,“千户!”
声音都劈叉了。
沈长年,“嗯?”
脸上的疤狰狞着。
杨久谨慎斟酌着字句,“……王爷受伤,军中需要你做更重要的事情,做汤这等小事就交给我,我会照顾好王爷的。”
啪啪啪。
用力拍胸口。
杨久无声地呐喊,放过我们,好吗?
沈长年拧眉,无奈叹气,“只能如此。”
杨久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沈长年没有坚持做汤。
沈长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似有趣似无奈,有伤疤在,看起来都是狰狞。
他交代了几句,就往外走,就如杨久说的,王爷受伤昏迷,消息封锁了,但还是有一些异样的声音在鬼鬼祟祟,不是懈怠的时候,那位监军可含着微笑在旁边看着呢。
推开帐门即将走出去,沈长年像是想到了什么,扭头朝着里面说:“其实我想想炖羊汤耽误不了功夫,我把料下好了放在一侧炖着便可以处理公务。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
杨久脱口而出,脸色都白了。
沈长年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,扬长而去。
杨久木着脸,她被耍了。
其实、大概、有可能,沈千户是有自知之明的吧……
沈千户出去就收了笑容,脸沉如水。
都说外甥似舅,宁王与沈长年长得确有几分相似之处,只是宁王清冷,沈千户毫无掩饰时眉宇间透出来的就是阴狠,配以狰狞的伤疤,令人胆寒。
边关的罗刹,形容的也是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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