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有此意。”
许梧从容不迫地接过手套,熟练地佩戴整齐,扭过头又跟魏故睿说:“你要是害怕可以不进去。”
“许队,我已经能心无任何波澜地盯着姜法医的ppt,从头到尾,一眼不眨。”
魏故睿见自己被许梧看低了,顿时不乐意了,气得手套都有点带不进去了。
许梧松了松肩膀,无所谓地说:“随你,只要倒是别吐了就行。”
站在一旁的姜坤看着两个小学生一样的斗嘴,忍不住打断道:“放心吧,污血蛆虫我都清理干净了,现在台面上躺着的尸体跟白斩鸡差不多,放轻松点。”
被姜坤这么一比喻,一描述得,正在戴手套的魏故睿顿时觉得咽喉处又有种熟悉的感觉,在不停的翻滚着,连忙摆头,央求道:“别说了姜哥,被你这么一描述,我怕以后再也无法直视白斩鸡了。”
“行吧,快戴好手套,准备进去了。”
姜坤催促道。
一进解剖室,迎面而来的就是三具分别摆放整齐在各自床位上的尸体,虽然都已经盖着白布,但是漏出来的足底,依旧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林正英的影片经典场景。
铁皮制的台面泛着冷光,在白炽灯光的照耀下,显得更加不近人情,让魏故睿情不自禁地抖了个机灵,也不知道是冷气开得太足,还是因为视觉刺激太猛,总觉得心里和后背凉飕飕的。
姜坤是这里的老大,径直走到左手边的台面,把白布掀开,露出了已经尽量缝补完整的尸体,是李度清,用手指着尸体的胸骨下方的剑突处,说:“这里大概是第一刀刺入的地方,凶手先是往下一划,整个腹部就是一个大出血的状态,可以看出来凶手的力量是很大的,基本上没有什么停顿。”
“待血流得差不多时,再用刀狠狠得扎进了胸口,拼命地搅动过的痕迹,你们看。”
姜坤指着李度清胸口处的一团黑线,说:“我废了好大劲,才终于把这块给缝得差不多,跟打了个补丁样的,肋骨直接折断,里面的肺底和心脏简直跟雪菜炒肉末里面的肉末一样。”
魏故睿听完他的介绍,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般,反胃干呕了几下,自己的菜单里又少了一份菜了。
姜坤说完后,又掀开了中间王晓菊身上的白布,直接简略地说了一句:“跟那个男死者的手法差不多,唯一不同的是,她的舌头被割了。”
“舌头被割了?”
许梧仔细看了一眼在姜坤的帮助下,被迫张开的嘴巴,的确空荡荡,舌头不见了踪影,“这是不是说明,凶手还特别讨厌死者的嘴巴,可能是被骂过,或者是听这张嘴骂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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