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煜何其聪明,一般的理由还真糊弄不了他。
可是,她是万万不能把老人家说的话完完整整说给司马煜听的,毕竟再怎么说司马煜也是大晋国的皇子,若被他知道自己身上留着他国皇室的血液,他会怎么想,会怎么做?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告诫欣儿的话,没想到今日却要应在自己身上,这命运还真的是千变万化,怎么逃都逃不过。
“就算殿下不来找臣女,臣女也会去找殿下,给殿下禀明一切的。”
言芷画笑着为司马煜倒了一杯茶。
司马煜没想到她这次竟然这么配合,有些孤疑地看着她,不知道她想搞什么花样。
“好,那你说,我听着。”
司马煜倒也再冷嘲热讽,言芷画那么配合,他自然也给她几分和色。
“殿下这么着急做什么,老人家跟臣女说的话很多,臣女要一一道来,还望殿下要有耐心些。”
言芷画便哄着司马煜,便开始飞快地想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故事。
“好,既然三小姐这般有兴致慢慢道来,我是很乐意听的。”
司马煜悠闲地坐着,一手托着下巴,饶有兴致地看着言芷画。
他倒要看看言芷画想要耍什么花样。
“其实老人家也没和臣女说些什么,无非就是他和我娘之间的一些往事罢了。”
言芷画试图糊弄过去,如果司马煜不问,她倒可以不再仔细编清楚。
只是,她没有那么幸运,司马煜笑了笑,“哦?那我可对洛阳私奔的师兄妹(上)说出来的故事处处是疑点,但司马煜又不知道怎么去查证,就算日后他知道事情并非如此,她也可以一口咬定这就是事情的真相。
没有人能回到过去,没有人能清楚的说出当时发生的一切,他们都没有机会参与其中,一切所谓的真相也不过是别人看到,然后说出来的故事。
既然都是故事,真与假又有何意义?“今日无事,三小姐可否与我一起出去走走?”
司马煜不再纠结于曾经的故事。
不管言芷画有没有说真话,他再计较下去倒显得十分的无趣。
他不是这么啰嗦之人,也不想这般无趣。
难得今日没事,他们可以出去转一转,不过,洛英城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。
就当走一走,锻炼一下筋骨罢了。
言芷画很爽快地答应,整日闷在屋里,迟早会生病,倒不如出去走走。
“当然,殿下盛情邀请,臣女怎敢忤了殿下的意思。”
“那走吧!”
司马煜站了起来,很绅士地让言芷画先走。
言芷画也不客气,先一步走出自己的房间。
他们没有让任何人跟着,并肩走在宽阔的洛英城,洛英城若是没有遇到旱灾,或许现在会一片繁荣,只可惜受灾严重的洛英城几乎成为一座荒无人烟的废城。
在街头走着,偶尔遇到一两个匆匆赶路的百姓,有几个经过他们的百姓盯着他们看了几眼,也许是很久没有看过这么郎才女貌的一对男女,也许是,这座城内几乎所有的青年男子都逃离,他们好奇这两人是做什么的。
大街上没有什么人,走到城尾的百姓家,却听到不少其乐融融的笑声,司马煜和言芷画对望一眼,走了过去。
一个妇女正在烧着菜,篷前两个小孩正玩耍,你追我赶着,前面的男孩子已经跑远想,而落后的女孩子狠狠地摔了一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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