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鸣尘的满室馨香依靠着的还不是年莹莹的爱慕。
真的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周美芽轻车熟路地打开冰箱门,拿出一罐啤酒朝着徐鸣尘叨叨:“你把灯打开行不行,那么小气,黑灯瞎火儿的怎么喝酒。”
徐鸣尘懒得跟她争辩,摸过遥控器打开灯后,抱着个抱枕就倚在冰箱边儿上看着周美芽扫荡。
周美芽边扫荡边假惺惺地关切他:“你病了啊?”
徐鸣尘心不在焉:“没有。”
周美芽啧啧两声,身子一侧媚眼一抛,修长的手轻轻将冰箱门一推,身子妖娆地靠在冰箱另一侧,手里的罐装啤酒抛在空中又伸手接住,笑眯眯地反驳他:“要不是桌上的胃药,我还以为你犯了相思病呢。”
徐鸣尘跟着笑,也没说些什么,径直又走到了沙发跟前坐下。
周美芽就跟个小媳妇似的跟着他后面走,一边走一边念叨:“快说说你的获奖感言,这些年一直护着的小可爱转眼间就成了没良心的狼崽子,这种滋味也不是谁人都能体会得到的。”
成功地收获到徐鸣尘恶狠狠的一记眼刀后,周美芽美滋滋地笑:“你瞪我我也不会少块肉。”
周美芽喝了酒后也没再刺激徐鸣尘,坐在沙发上翻出iPad玩起了连连看,待连输了好几把之后,周美芽才无比真诚地说:“徐鸣尘,你家的风水真的是有问题,你看看你一直心里头忌惮提防的人偏偏就是个好人,你一直心里头念着守着的人其实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狼崽子,就连我难得玩上几把连连看都赢不了。”
周美芽心里头不痛快,从一进门就能被察觉到,倒也不是因为这个连连看,十有□□是这些天心里头憋屈的。
徐鸣尘说: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这话的意思就是将来还得再辛苦一段时间。
周美芽眉头皱了起来,张口抱怨道:“你这个人上辈子准是干间谍的,瞒人的功夫不是一般的了得!”
这么些年合作下来早就知道了彼此的性子,知道她此时此刻满腹牢骚地怼自己,大概心里头的火是能够浇灭的,徐鸣尘伸出两根手指出来,毫不收敛地贿赂她:“两块芒果慕斯蛋糕,现在定明天早上可以让吴轴吃到现成的。”
周美芽的眉头松了松,松了松,又松了松,最终还是平了下来,面儿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答:“这样还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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