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烬想了想。
还是坐回了浴缸。
两人经历刚刚惊险的一幕后，彼此熟悉了许多。
张瑶把位置挪到苏烬旁边。
苏烬能感受到胳膊处贴着一块柔软。
见张瑶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苏烬开口道。
“是在想上午的事情吗？”
张瑶“嗯”
的一声点头道。
“你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救我？”
苏烬拿着毛巾，擦了擦汗，“我不是说了，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吗？”
“你说谎。”
张瑶却摇头道。
”
我能感觉到你很在乎我和我姐的安危。”
苏烬一楞。
为什么对方会这么说？
强行脑补？
张瑶笑了笑，“其实我是学心理学的，想不到吧。”
“没想到...”
“我能从你的眼神当中，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哀伤，你似乎经历过其他人难以想象的绝境。”
“嗯..."
"
因此，你失去了很多，所以你比你自己想象中，还要在意和你有联系的人，即便你和他们不算很熟悉。”
苏烬陷入了沉默。
上一世，他并非没有朋友。
或者说，恋人。
可是，全都死了。
都死在了与三灵界的战争之中。
“就是这一种哀伤的目光，你或许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吧。”
张瑶贴近了苏烬的身体，用小手轻抚着他的脸颊。
苏烬看着水池，上面倒映着自己的脸庞。
虽然很模糊，但苏烬看见那一双有些空洞的眼睛。
“或许吧，但是这并不重要，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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