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”
问出口之前,唐玉树想起来:林瑯有遗尿症。
林瑯回复得淡然:“没关系,我们可以通电话。”
林瑯没什么脾气,可气氛却让唐玉树不敢再死缠烂打了。
只是愁眉苦脸地嚼着饭,好半天之后脸红了:“就觉得……咱俩刚那啥……我就跑了——感觉还挺对不住你的。”
这种事情上林瑯显得落落大方:“别这么说……你也没占便宜我也不吃亏。”
“你不介意就行,我主要是怕你需要我。”
是需要你,但……“我不介意。”
唐玉树丧气起来:是我介意,是我需要你。
林瑯总是冷冷淡淡的。
多数时候是自己出手,他接招而已。
哪怕是昨夜那种最纵情的关头上,他才稍微褪下了虚张声势的模样,袒露出一丝人性,忍不住用力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或者后背,对抗着自己的侵略带给他的些微不适;但俄而便又迅速地松手,重新回到克制的态度,向自己小心翼翼地确认:“有没有弄疼你?”
唐玉树心疼他:“是我刚要问你的……弄疼你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他这么说。
不知道他是在撒谎还是真话。
唐玉树知道这种个性的成因。
唐玉树不嫌他冷,但会怕他自己冷着冷着就又重新封冻了起来。
陈逆响了响唐玉树的电话示意“到达”
时,唐玉树擦干净嘴巴抱起头盔起身,还恋恋不舍:“你好好吃完,别浪费。
那我走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林瑯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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