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瑯吃了痛,却只顾着抬头看那个身影——是自己的大雨终于回来了!
林瑯才要开心,又迅速察觉到那个身影他不是大雨——大雨应该是被他捉住了,被他藏在他身后的房门内。
梦里的逻辑混乱模糊,可梦里的林瑯笃信无比。
那人挡住房门,不放自己过去。
他说:“你连护他周全的能力都没有。”
林瑯认罪画押:“对。”
“你不配留着。”
林瑯点头:“对……”
“所以你走吧。”
林瑯心想:好。
反正我有了活生生的唐玉树——大雨只是个影子。
精神科医师告诉我了,大雨只是我编出来的,是假的,是早该长大、早该摆脱的。
可猛地一顿,林瑯又觉得里面关着的,好像是唐玉树。
梦总是这样毫无逻辑——这么想着,林瑯也就这么认定了。
房门里关着的是唐玉树,那就不能不要。
梦里的林瑯于是吓得跪了下来,给那人磕起了头,求他允许自己留下。
磕着磕着,时空又全盘混乱了起来。
林瑯听到母亲抱着自己跳楼时,目击者们的尖叫声;
又听到唐玉树爽朗地唤自己的名字;又听到自己对他说:“不然我们不当恋人了,留一点你给我就可以”
;又听到唐玉树对自己说:“林瑯,我和你在一起之后,才发现我自己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候。”
醒着的时候自以为理智地做了决定,可在梦里遇到了“离别情景”
,林瑯还是后悔了。
还在给这个拆散自己和唐玉树的人磕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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