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得罪人我也要说,我最爱许老师,最爱他的那副《稚童》。
身板弱小,眼底有强光,总有一天,能扛起大任,国画是其他亦是。
】
【先生,您爱的杏花已经开了一季又一季了,何时才能看见您重执画笔,向世人铺开最美的画卷。
】
【离毕业又近了一天,希望在离开杏园前有机会见到您,听您讲一堂课。
】
....
不知道是精挑细选过的还是怎么,手写信上的字都工整干净漂亮得紧,也似□□,一波接一波,攻势强劲,许炜防不胜防,渐渐扛不住,眼眶染了猩红,氤氲着水雾。
明芮希目光柔和地注视着老人家,等他的情绪缓和了些才道,声音似淬了春水,藏着抚慰人心的力量,“您看,少年都是爱您的。
不仅是少年,还有中年人,老人家.....很多很多的人,都在您看不见的地方挂念您。”
许炜这才抬头,眼中的雾气已经散了些,再挡不住他眼底的光。
他由衷地对明芮希和胡导说,“谢谢你们,有心了。”
这么厚的一本,甚至远赴北城美院召集这么多的人,这背后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,他虽未亲身经历也是能想象得到的。
商台这次,或许是为了节目,却也实实在在地给了他一个圆满。
可能这就是节目的魅力,可以新奇,也可以治愈。
明芮希回以一笑,“我们也该谢谢您,为我们留下了那么的精美绝伦的画作。
这些爱意与尊重,不过是因为您值得。”
晃过温情,接下来的录制精彩又顺利,仿佛眨个眼功夫,近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等一群人从工作状态中抽身,才发现夏怀信已经到了,约莫是怕打扰到节目组,他的车、还有奶茶车停得有些远。
看他们结束,才慢慢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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