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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千笑瞥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她们四人,意在取你的性命,我出手,也只不过废了她们一条腿罢了,说到底,还是便宜她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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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软软与狂千笑的不同之处。
软软虽然经常口出不驯之言,但其实为人处事,还是淳朴敦厚,练武至今,还从未真正下过狠手,沾上人命。
而狂千笑则不然。
他嗜战如狂,虽未滥杀无辜,但也绝非心慈手软之辈,若没有一番手段唬镇他人,就他得罪的那些人都寻仇而来,他岂非时时忙于应对,永无安宁之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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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楼下的气氛越加紧张,而楼上的意乱情迷,也依旧有增无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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酥酥的青丝如瀑,散于床榻之上,眼眸迷离,风情动人心魄。
她的双颊红艳如霞,双唇微微嘟起,越发丰美撩人,声声轻声的低吟从那双唇间溢出,叫人心颤酥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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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凝如脂的脖颈和胸前,点点红痕,犹如洒落一身的梅花,诉说着情浓情动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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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墨言,软软好像碰到麻烦了。”
酥酥的声音慵懒无力。
房内早已被墨言布下的结界隔离了一切,只是酥酥与软软素来有所感应,才感到一丝的不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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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言的身子,依旧半俯于酥酥的身上。
银发披散,极富光泽的后背那流畅的肌肉线条,昭示着男人的蓄力刚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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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涉情事的深情男女,身心相融的感觉,宛如那最美的罂粟花般,叫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。
即使冷静淡定如墨言般,身下心爱的女人那撩人的心醉风情,也叫他万般不愿抽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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