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她是真的很不会安慰人。
柳寒移咬了咬牙,握紧了手里玉简,恼怒又怨愤地看了他们两眼,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,道:“就此别过。
后会无期!”
他要是希望这两人悔过自新,说人话,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出去后,他们不是故人,仍旧是敌人!
柳寒移怀着复杂又激扬暴躁的心情走了,看似干脆利落,却是忍不住回了两次头。
结果发现,根本没人在意他的去留。
就连那只猫头鹰一心低头吃肉,别说不舍了,就是连翅膀也没扑腾几下。
白给它上天下地地天天捉虫子吃了!
这群没有心的邪魔外道,果真都是一群无情无义之徒!
钟鱼看柳寒移的身影消失不见,幽幽叹气,道:“柳道友……他走得有点幽怨啊。
我们这样赶他走,是不是太过分了?你看,柳道友都满怀欢喜地搞告别聚餐了,唉。
这肉我都要吃不下去了。”
说完,她又忧郁地吃了一串。
蔺无阙看了她一眼,他有时候听不懂她偶尔蹦出来的词,但不妨碍他理解意思。
他慢条斯理地问:“你很舍不得吗?”
钟鱼呛了一下,立刻否认道:“没有。
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。”
“嗯。”
蔺无阙随意地应了一声。
钟鱼正收拾内心的离愁别绪,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他慢吞吞地说:“反正你要是想,很快就能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蔺无阙把竹签子扔到火堆里,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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