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长生被噎得心一梗。
这萧轼倒没说错,一个男人冒充一个女人,如何接近他?一上床不就露馅了?
可……
慕长生眼神一暗,又继续质问,“好!
你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,那我问你,你为何会写字?为何懂得曲辕犁?为何懂得育秧苗?”
萧轼辩解道,“我又不是所有的事全忘了,只是忘了某些事而已。
况且,写字这些,一旦学会,还能忘记不成?我问你,你若是得了失心疯,你会不会忘记你那一身的功夫?会不会忘记射箭?若是上战场打仗,你是否也看不懂军事舆图了?”
慕长生一愣。
弯弓射箭,行军打仗这些,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,即使忘了父母,他也不会忘记战场的。
又见萧轼目光没有丝毫躲闪,这才松了手。
萧轼若是个居心叵测的人,刚刚就不会舍身救他了。
况且,如今的他,可没有任何地方值得萧轼打主意的。
萧轼揉着生痛的脖子,对慕长生翻了个白眼,冷哼一声,“我可以对天发誓,我对你,对你慕家,没有任何企图。
我只想即刻就拿到和离书,然后走得远远的。”
慕长生冷下脸,又在横木上坐下,沉思起来。
萧氏落水之事,他已听母亲说过多次。
母亲总抱怨,萧氏自从落水后,性子大不同了。
他那时并未多想,没想到,竟然是换了一个人。
萧轼这人……虽然尽是些胡言乱语,但对宝儿那般好,眼神又正,刚刚又舍身救他,必定不是心怀叵测,心肠恶毒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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