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戈青无法理解,如果家庭条件足够富裕,上贵族学校无可厚非。
但宋家已经败落,还要这么勉强。
宋之砚并不是虚荣的人,那唯一的原因就是太过宠溺墨墨。
是自不量力的宠溺。
“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评论墨墨的教育问题,但是也请你理解我的心情。
我实在担心你的身体。
即使这次你凑够了学费,下次呢?她还有五、六年才中学毕业,你怎么供得起。
再说,还有大学的学费,更是可观。
你需要一个长远打算。
你一旦倒下,最可怜的是墨墨。”
“青青,放心,我自有安排。”
宋之砚把卖房子的钱存了起来。
一方面是给墨墨上大学用,更重要的是,万一自己有什么不测,可以提供墨墨的生活保障。
但这话他不想告诉夏戈青,平添她的伤感。
“不管怎么说,现在你需要休息。
这活不要干了。
剩下的钱我来出!”
宋之砚勉强睁开眼睛,看着她说:“我不能开这个头。
这会把你拉进来。
我的生活像一片沼泽地,我怕你陷进来,就出不去了。
“他的父母、墨墨,每个人的痛苦都因他而起,他怎么舍得再把这女孩拉进来?
他含糊的解释和一再的拒绝,让夏戈青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对他还太不了解。
他还没有完全对自己敞开心扉。
自己只能做他生活的旁观者。
“好,那我上楼了。
你先休息吧。
我做了汤,要是有胃口就喝一些吧。”
说完,她抽出自己的手,转身出门。
宋之砚听到关门的声音,无声的叹息。
他知道青青的落寞,但没有挽留她。
他头痛欲裂,起不了身,没有力气挽留,他更没有办法安慰她。
很多事只能深藏在自己心中,不能向别人倾诉。
就让那些秘密彻底尘封吧。
第二天早上,宋之砚没有等夏戈青一起去上班,这几天杂志社也积了不少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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