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晏随口问了句“她来了?”
蒲玉向那边一指,谨晏随而看去,只见她着御前宫人之衣衫,人群中并不显眼。
谨晏挥手道“命她侍驾。”
“容晨姑娘,陛下传唤。”
蒲玉言。
容晨微微抬头一礼,向车辇走去。
谨晏问“芳华几何?”
“奴婢十三岁。”
她中规中矩的回答。
“那过两年你便要办及笈礼了。”
“您说什么礼?”
谨晏见她不解,笑意更浓“没有也好,省了麻烦。”
他想起了还在潜邸时,有一位良娣便是在及笈时赐给他的,她当日也算是正妆,只是却少了清丽脱俗。
他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这位姑娘,面容清丽脱俗,又有些孩子未褪的稚气,妆容都只是淡淡的,实在只算是个简单的小姑娘。
“你既成我北辰女官,朕自要问过你家中还有何人?”
这一问,就像重石一样,狠狠的砸在了宋容晨的心里,刹时间就让她泪眼婆娑。
“父亲母亲早已弃世,奴婢七岁便入长公主府侍候。”
如此清白的家世,的确是御前宫人该有的,容晨自然晓得,如今谨晏身侧的季何与蒲玉二人,是他自潜邸时就随从伺候的旧人。
容晨睨他瞧着着案上的苹果不动,便拿起一旁水果刀削起皮来,她的皮儿削的好,削到最后都是整的,没有一处断的。
“你这功夫练的倒好,宫里的御前宫女,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你去。”
容晨微微笑说“陛下谬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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