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说了这些话,我的醉意散了一些。
她却越喝越多,沦落到在卫生间吐,被人围观,我大哥和两个路人把她送了回去。
我走在街上,临近四点半,车也说不上是多还是少,我以为没人了,很快就开过去一辆。
我以为有人,可又半天没个影子。
我以为是什么,往往都不会是什么。
以后买彩票,就看我买什么号,所有人都避开我的选项,应该就中奖了吧?
我没有在师妹那儿得到我想要的答案,但知道谢灵运跟他前女友没有感情我还挺开心的。
我嘴上说着我不双标,但要是谢灵运跟她前女友情深似海,如漆如蜜,我肯定是会不舒服的。
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,反正我是这德行的。
几点回家的我忘了,我睡了一天,晚上起来直播,写歌,搞一个前奏搞到凌晨,我脖子僵了,腰也酸了,适才想起放松下自己。
我拿起手机,看到谢灵运两个小时前发给我的消息:“有时间谈谈。”
我有那么一瞬不想知道了,但还是打过去一句:“我在家。”
我不喜欢别人第二天才回我消息,那我会觉得我是热脸贴冷屁股。
凭什么我满世界找他的时候他不在,等我自己抗过那一会儿,他才来轻飘飘地说句话?
但我又不可否认,我不知道他躲起来的时候正在经历什么。
我找他我难过,他躲起来把我忘记的那些事拿出来想上一遍,难不难过呢?一个人记得,一个人忘记,我光想想都快要窒息了。
我总是自私的,想让全世界都围着我转,永远优先考虑我的需求,可凭什么呢?我有什么丰功伟绩令人击节赞叹吗?
就算是为社会、时代做出巨大贡献的人也没有这种无理要求,我又凭什么?凭我会养鱼?
他来得很快,我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他坐在沙发,我坐在地毯,盘着腿,假装不在意地揪地毯上的毛毛。
房间安静,空旷,我们又离得远,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时间流走,他开口:“你想听吗?”
我看着他,他有能让我沉溺其中的眼睛,那双眼睛正看着我。
我没回答,但我点了点头。
他双手叠在一起,胳膊肘抵着大腿,撑着他上半身。
他说:“我晋升副高那年发生了很多事,家里的,事业的,我有一点找不到方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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