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裤子也不穿好,就又躺到我腿上。
他那东西大,刺眼,我从我包里找出来一条巴掌大的小手绢,给他盖住,盖不住,我又给他盖了两张卫生纸。
我叫他:“你回去睡,你明天不上班吗?”
“我请假了。”
“请假干什么?”
我第一次听他说请假。
“结婚。”
*
第三年春天,冰河解冻,浪潮汹涌,疫情过后的世界百废待兴。
我跟谢灵运在爱尔兰举行了婚礼,宾客无几,鲜花袭城。
我问他,如果我没去我大哥的酒吧接他,我们没有和解,他的戒指是不是会一直搁在扶手箱?
他说不会,如果我没有去酒吧,他会让我大哥给我打电话,逼我去。
如果我没有想通,偏要觉得他小题大做,他会主动跟我道歉,我们还是会走到他把戒指戴到我手上那步。
我问他,为什么害怕我会跟别人在一起、为什么担心我会放弃他。
我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过去是我不知道的。
他被我逼急了,跟我说:“我爱你。”
他说他这辈子只对我说过这三个字。
我被他哄得云深不知处,就不问了。
我的记性还是不好,后面那几年我彻底忘了这茬,但我一直记得他说他爱我,这辈子只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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