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大夫见她收下,又接着说道:“脸上的伤是自己打的吧。”
荀飞白诧异的看着女大夫,轻声道:“您怎知晓是我自己打的?”
女大夫见她这般模样,笑着摇了摇头,当真是少年心性。
一点也藏不得事。
想说光凭着此时她脸上表情,便能证实一切。
她笑着解释道:“自己打自己,掌印在面部靠近嘴角一侧。
别人打你,掌印在面部靠耳朵一侧,而且从安中了那等药物,哪里有如此大的力气。”
荀飞白听完,恍然大悟,不过又想到,刚刚颜从安的力气可不算小,不过她只敢在心中想想,并未说出口。
女大夫轻笑一声,又指了指荀飞白的右手,揶揄道:“手也肿了,定是用了不少力气吧。”
听着她揶揄的声音,荀飞白面上又浮上一层绯色,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掌心,方才不觉,现下当真是又痛又肿。
可又觉得痛一些也好,本该是自己应得的,她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女大夫见她这番模样,有些不忍,开口劝慰道:“你能将自己打醒,便已算不错,莫要太过自责。”
荀飞白闻言一惊,仿佛被对面这人看穿了一切,想起静室的一幕幕,更觉羞愧不已,想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这女大夫名叫蓝鸢,与颜从安的父母是多年好友,算是看着颜从安长大的长辈。
颜从安五年前那一场大病,若无她诊治照料,怕是这世上便早已无颜从安。
刚刚她在静室见到荀飞白时,也很是诧异,颜从安自小便不爱与人亲近,性格更是冷淡,这么多年除了宝匣玉珠两个丫鬟,便只有楚无歌这一个朋友。
如今这人能出现在静室,且宝匣会让她与中了药的颜从安在一处,想来二人关系也定不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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