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暴怒的妻子和痛苦的女儿,他虽然再痛惜此事,声音里也有无奈和愧疚:“我会让她别再练了,哪怕她想练,也不练了!
成吗宝贝?”
叶莺安静下来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陆湛听着,刚才的无名怒火也总算压下去一些。
这时,刚才的啼哭声又大起来,然后是蹬蹬蹬的高跟鞋声。
“老婆?”
叶莺显然余怒未消,高跟鞋声越来越远,“你身上烟味熏到帆帆了,你不用跟过来。”
“啊?”
“别跟过来。”
没多久,楼梯间安静下来。
陆湛往下瞄了一眼,看见蒋海国站在楼梯口的窗前,手搓搓头发,背影落寞黯然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陆湛静默几秒,想去宽慰几句,但又觉得这属于人家私事,此刻上前显然也不太合适。
他记下刚才关于蒋柔的病情,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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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安蕊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。
蒋柔好一些后,去派出所做了相关笔录,帆板事情证据不足,没有办法;不过夏安蕊虽不满十八岁,但是已满十六周岁,完全可以追究故意轻伤的刑事责任,当然,会从轻或者减轻处罚。
此事也就这么过去,下个周一的升旗仪式前,夏安蕊同她当众道歉,校长也说了退学的处罚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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