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托着下巴低头看他,揉着自己腕上的蛊印,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。
“段瑾。
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了。
虽然现在毒性已经被压下去了,但我总觉得不太安生。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么,这种蛊容易解蛊难,想要彻底解了,除却那些解药之外,还得.....”
他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,耳根浮起微红,像窗户上的窗花,红红的,倒也好看。
她听不见不罢休,但她的位置距离段瑾还有一段距离,双腿缩在被子里暖烘烘地又不想下床,干脆将身子往前一探,整个人软绵绵地搭青年肩上,呼吸细软,宛如情人间的呢喃。
段瑾十分识趣地往炕边挪了挪,方便她靠着。
“文月,这样可以么?”
然后他耳朵就被人狠狠揪了。
“叫谁文月呢,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,我就懒得下床而已,多大人了还整天想这些,行了,你再说一遍,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彻底解了。”
青年目光躲躲闪闪,挪移了一下才勉强开口道:“我查了不少典籍才查到的,除却那些药材还须得在服药同时同时让子蛊和母蛊的宿主一起.....”
“阴阳调和。”
第50章.口脂“这样就好多了”
凌文月是被窗外的鞭炮声吵醒的。
彼时天还未蒙蒙亮,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开始穿衣服,听着窗外大雁声一阵高过一阵,衣服穿好后也不动,就这样抱着膝盖发起了呆。
这雁是段瑾那日下聘的时候送过来的,按她的意思就是收了意思意思得了,走个过场就该放了,不想那两只雁不知是太冷还是怎么回事,竟赖着不走,还只觉充当了公鸡的任务,回回到破晓之时就开始嘶着嗓子乱叫。
她掏了掏耳朵,仰面躺了下去。
这些日子大抵是有了楚家的帮扶,粮草足足的,俗话说的好只有吃饱了才能打赢仗,一见到军库如此充盈,将士们也放下心留在此处了,且陆陆续续还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加入的。
队伍在一天天壮大,婚期也在一天天接近。
她翻了个身,将枕头揉进怀里,看着上面绣着的亲亲热热的两只鸳鸯就不免烦躁,猛地坐起来就将它往外扔了出去。
枕头却未落地,结结实实地撞进了青年的怀里。
“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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