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皇帝突然前来,谈话间有意无意都在说镇国公的孙女容貌出挑性情也是温和,王蔺听着心里很是不适,看皇帝跟长公主的语气是选中这名女子做夙儿的正妃,只是他们从未问过夙儿的意思,只是凭借皇家的身份做了主。
王蔺借故先行离去长公主只当他政务繁忙没有多想,王蔺离去后就派人去打听桓宓的情况,却得知桓宓与子律好像情投意合,皇帝和桓公也都准许来往只是差一道圣旨赐婚。
王蔺这些年一直忙于收复西北的领土和在朝中拉帮结派,因桓公一直不偏不倚他倒是忽略了这些,如今得此消息不免有些难办。
那日夙儿如此肯定的说就是要桓宓,让他想起曾经自己也一心只要韩氏,况且若能跟桓公联姻自己在打压谢渊上又更胜一筹,而且也能让皇家丢失这层脸面,如此一箭三雕何不乐之。
所以想到此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去桓府送了聘礼,他是当朝丞相就算是皇帝也轻易不敢违逆他的意思,就更别说桓公,两人坐下只商谈了几句便定下了这门亲事,下月初八将桓宓迎娶入府。
日子刚定消息便传进了宫,同时也传到了长公主的耳里,她觉得很是疑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定了桓宓?皇后在旁说了一句,显得有些担忧:“可我听说这桓宓跟子律好像情投意合,过不久就会被册为子律的正妃,哥哥既要提亲不会不知道。”
长公主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,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当初之事,硬是要逾越于皇权,她告别皇后后就立刻回了相府。
看她行色匆匆的从大门而进,王安连忙道:“主母,家主有令今夜他谁都不见。”
长公主脚步一滞,“你说什么?”
王安只好再说了一遍,“家主回府后便去了书房,说今夜不管发生何事他谁也不见。”
长公主眉毛下压,隐隐有些生气。
“你让开——”
王安只低着头一动也不动。
“我是不是使唤不动你了?”
长公主难得发火,他只是道:“王安不敢,实在是家主他……”
长公主脚步饶过他,直接道:“我与家主的事与你无关,若他要责罚我替你担了。”
开了书房的门,里面一片暗沉,王蔺半躺在软塌上喝着酒,他一开口就让长公主不悦:“哎哟,晋敏长公主回府了,恕在下有失远迎。”
“你这般阴阳怪气的是说给谁听?”
长公主将怒火暂时压了压,“在相府我何时当过自己是晋敏长公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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