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大家走的很晚,人群散尽的时候月亮已经升的很高了。
空无一人的平台被照得通白,仿佛落了一地的雪。
蓦地就想起了学校的小花园,心象被割了一下的疼了起来。
我就像一个被截肢的病人,肢体被拿掉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太疼,等麻药的效力开始消退,伤口开始愈合,撕心裂肺的疼痛才开始袭来。
几天后,我收到了马强的一封信,信很短,寥寥数语。
杜为:
我走了,去澳大利亚投奔我老爸去了。
你是个好姑娘,一直希望我能是你的Mr.Right,但我看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了。
不管怎样,我们一直是好哥们儿。
一定要让自己快乐,无论何时何地。
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。
马强
1996年7月19日
沈默
周一上班我收到了杜为寄给我的钥匙,快递信封寄件人栏的地址是她的公司。
我没有打开快递的袋子,我把老刘叫到了办公室,直接把袋子给了他。
老刘问我要不要打开看看,怕万一杜为夹带个纸条什么的。
我告诉他不用了,我了解杜为,该说的话她都在那封短信里说了,再不会和我说些什么。
周一往往很忙,处理完一堆的文件后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。
我独自去了楼下的茶餐厅,随便点了个套餐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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