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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母已是泪流满面:“我们这大家子,外面看上去原比人家光鲜,如今却是这等子事也起来了。
你太爷爷当年那般用性命去拼,如今竟落得了这些儿孙。
罢了罢了,你们要怎样就怎样,我管不了了。
凤丫头,既是他太太已经做了主蠲了袭人的那一份,就把金钏儿补在我房里。
鸳鸯,带她下去收拾。”
说着就要走。
贾政连忙跪了,苦留贾母。
邢夫人一咬牙也只得跪了。
王熙凤也跪了,竟是泪流满面:“老祖宗,切莫气坏了身子。”
巧姐也跟着跪着,并没她说话的理。
贾母一下子瘫在了椅子里面,含着泪便晕了过去,众人手忙脚乱将贾母往荣庆堂抬去。
王夫人还要跟去,贾政横了她一眼:“你还想干什么,想看母亲能不能死吗?如今你只守着你的宝玉就够了!”
说罢,拂袖而去。
王夫人闭了眼,扶了宝玉,跪了许久的膝盖似乎也木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噢噢。
。
妒妇。
。
七出之条吼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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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一石二鸟
贾母屋里忙做一团,巧姐忙也帮不上,走出来透口气,才发现早已是掌灯时分,可是屋子里的大大小小还没有吃饭呢,就是闹这一阵也闹饿了。
想到这里,巧姐快步走出了荣庆堂,模糊的光线里,一个人默默地立在院子里,一动不动。
巧姐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了,是王夫人。
贾政对她的怒斥言犹在耳。
巧姐心里却叹口气:只是立场不同罢了,若是同情了她,她对王熙凤又何曾手软过。
说到底,还是亲姑妈呢,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王熙凤的心上撒盐。
每个人的心都是肉长的,只是,不可能对每个人仁慈也就罢了。
王夫人如一只老母鸡一样守护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,可如今,她心心念念维护的人,却是安了一顶妒妇的帽子在她头上。
七出之条,换了任意一个女人处在她的位置,大度也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。
没办法对人施以援手,所以最好的就是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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