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明白了。
只是妾久不见家父,不知明日可否让妾见他一面。”
太子妃另有盘算,咬牙忍下今日之辱,抬手擦了眼泪同景衡说道。
景衡心知她不可能将今日之日告知纪家,倒也不怕她对着纪家人乱说。
何况,她那父亲也不过是个心中只有权势的主儿,只怕早当她死了,未必会管这外嫁女如何。
“好,你退下吧。”
他沉声应下。
书房唯余景衡一人,徒留满室寂静。
他神色凉薄靠坐在椅子上,覆手按倒书案上的杯盏。
方才太子妃提及沈青桠,勾起他压了一路的情绪。
从他决定以她作计的时候,他便该明白,终其一生他们也回不去了。
可他既舍了人,偏又无法彻底放下,于是才有现下种种困局。
-
另一边的京郊小院,眼下正笑音不绝。
枝枝为了让景衍想不起名分的事,特意把在扬州做的戏服拿了出来,说要给他唱段戏。
可景衍一见这身衣裳,就想起了那日的荒唐。
他记得当时这衣裳是撕破了的,也不知枝枝后来如何修补的,这打眼一瞧竟瞧不出破损。
“爷不爱听戏,你不若跳段舞。”
景衍瞧了眼戏服,想到那日为美人折腰的乐趣,漫不经心道。
“啊?可这衣裳不合适啊。”
枝枝呆住,有些无措的回话。
“不合适?改改不就好了吗。”
景衍话落,伸手拿起那件戏服,在枝枝身上比了比,将宽袖缠成窄袖,裙摆撕了一段,里衬取出扔到一旁。
这一番动作后,戏服被改的还真有几分像舞衣。
只是没了里衬的裙衫,瞧着总觉得有些伤风败俗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