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天命良缘的说法,裴婠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前世她和宋嘉彦也有那良缘之说,可后来却查得,那是宋嘉彦使得计谋。
裴婠摇摇头将这念头挥走,转而道:“什么良缘的说辞也就罢了,女儿和三叔认识这么久,却没发觉三叔有何不妥之处。”
元氏叹息,“谁说不是呢?此番事端之后,更能看出含章对咱们的情谊,等你父亲的案子了了,我得好好与他说说。”
裴婠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元氏说的意思,面上一热,却并未多说什么。
母女二人随后一起去内院看裴琰家书,城东萧惕听裴婠问起裴琰家书上所言,并无隐瞒的道:“其实就是为了贪腐的案子,只不过如今已有了贪腐案的线索,毓之南下并非面上看起来的那般随便查查,是有目的的。”
裴婠明白了,心知其中必有机密,便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,夜色已深,萧惕趁夜而来,自然是掩人耳目的,而元氏早已歇下,整个长乐候府都没有几人知道他来了。
暖阁内灯火盈盈,檀香暗浮,萧惕虽知久留于礼不合,却仍难提出告辞来。
而裴婠也觉今日萧惕有些奇怪,他虽喜怒从不形于色,可今日似乎格外着紧她,目光幽沉沉的,看的她心跳难平,裴婠只好说些正事来打破这越发旖旎的气氛:“皇城司主审父亲的案子,拖得越久便越怕他们动手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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