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能笑出来:“医生不是说能切吗?又不是恶性的。”
她鼻头、眼睛猩红,嘴唇的口红早被她蹭掉了,现在干巴巴的,死皮粘在一起,平时挺精致的人,现在没有半点形象可言。
我假装很无奈:“你哭得好像我要死了。”
她果然停下来。
我坐了会儿,就去收拾我的直播设备了。
暂时用不到了,总在眼前放着,我怕我会觉得自己没用。
以前当个废物混吃等死,我不觉得罪过,现在不行了,我不能把生活负担都放在谢灵运肩膀。
他的肩膀,只能我来枕,而不该是生活。
高丽过来帮我,跟我说:“这段时间你就安心治病,我微博发个声明,就说你的身体出现……”
我打断她:“没有必要。”
她不同意:“什么叫没有必要?你看孟三九,发个律师声明,否认秦征朋友说的关于她的部分,说她被秦征骗了,还说什么要是再有不实言论,她就走法律程序。
当天晚上直播哭哭啼啼,PO了几张她和秦征的聊天记录,说什么秦征主动追求她,可是虐了一把粉丝,粉丝立马说要保护好她。”
“跟我有关系?”
“这件事不仅对她没有影响,她还借此爆了一回光。
她靠着谎言上位,你这真的生病了为什么不说。
我知道你不爱卖惨,但是慕,你是真的啊……”
高丽恨铁不成钢。
“我不惨。”
高丽不说话了。
我们没话说了。
时间在静谧中消亡,我看她实在憋得难受,就想提前放她走,我今天这个事儿也给她不小的震惊,我也该让她紧绷的神经休息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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