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苟同:“你是让我对出轨这个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?那我做不到。”
他又叹气:“你这么较真儿,这一辈子气都要气死了。
有不偷吃的男人吗?没有。
我身为男人,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。
谢慕,你现实一点吧。”
我不想听了,但他坚持要说:“肉体、精神,男人一生当中,至少会有一次。”
我也不是要男人对我多专一,但我相信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男人是存在的。
女人可以做到,男人为什么不行?
如果谢灵运不可以,那就也别管我哄多少男人上床去。
我反正是这样,我可以不要求他对我忠贞不贰,他也别要求我,他找一个,我也找一个,他找两个,我也要找两个。
如果他能接受这样的婚姻关系,我当然也可以。
我大哥还想跟我灌输他的歪理,我不听了,提醒他车到了,他该走了。
我大哥走时候还说:“等哪天我再给你上课。”
我关上车门,拿湿纸巾给谢灵运的脸降了降温。
我大哥在婚姻和爱情上的观点跟我背道而驰,但他仍然是我的朋友,我不能说他道德有瑕疵,因为我也不是道德的标准,我的观点只代表我个人的三观,而不代表标准。
但我会减少,甚至杜绝跟他谈论此话题的时候,我听着不舒服,也会怀疑谢灵运是否一样。
我低头看我腿上的人,手指头摹着他直挺的鼻梁,这么帅的脸,这么招女人喜欢,很难说他一定能够经得住诱惑。
当代没有柳下惠,多的是会勾引男人的女人,他躲了一个,还有另一个。
我以前不考虑谢灵运偷吃,我就没想过。
我大哥那么信誓旦旦地说男人都一个样,我虽然还是坚持我的想法,但免不了不舒服。
我叫他:“别装了,我知道你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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