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正好是周末,附中作为考场需要提前布置课室,因此,五号下午,学校给高三以外的所有年级都放了假。
夏津放在学校的课本资料足足有两大箱,花了好些时间才把东西全部搬到空教室,离开时整个高二年级基本都空了。
傍晚,再遇见梁煊时她正在小区侧边一家餐厅打包晚饭。
前者推着行李箱走得很急,并没有留意到几米以外的人。
夏津看见他招了辆车,司机下车把行李搬上后备箱,没几秒就彻底驶离出了视线。
回忆起早两周那张匆匆一瞥的转学申请,她握着空牛奶盒的手逐渐发力。
这是要走了吗?
临近入夜,餐馆的食客逐渐多了起来,服务员在狭窄的通道来回穿梭。
夏津自觉腾出了位置,兀自靠在门边等待叫号。
她随意观察着进进出出的顾客,无论是学生还是上班族,三两结伴,在落座的那一刻仿佛卸下了一身的疲惫。
转眼望向长街的尽头,夕阳没入西山,接天连地都变成了梦幻的橘红色。
夏津觉得自己正被一种无边的失落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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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一惟刚在宠物店接完辛巴就给梁煊发去了消息,彼时航班已经准备起飞,他回完消息就收到了空乘的关机提醒。
戴上耳机,闭目,城市的晚灯在机舱外流淌,三个小时后,飞机平稳降落在南方。
下了机,空气一下变得闷热起来。
时隔一年多回到这座城市,梁煊只觉难以适应,单单从停机坪到航站出口距离就已经汗湿了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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