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天赐饿了一天多身上没力气,他也没那个勇气跟人家拼命,所以最后还是屈服了。
吃了一肚子的开水涮草,没盐没油,吃得他干呕了好几次,含着一泡眼泪吃完,逃也似的走出了这间厨房。
那之后,一到中午,外面都有人在喊:“老弟来我家里吃火锅!”
这话一出,外面就是一堆笑声,他伸头朝外面一看,那徐金鹏的笑声尤其刺耳。
徐天赐嘴里咬着在外面薅的狗尾巴草,心里恨得不成样子。
你一个就该被我欺负死的狗屁东西,也敢笑我?老子我不搞死你!
这种心态就像是倒数第二成绩被倒数第一超过了,然后倒数第一又朝倒数第二笑了一下一样,这种被比自己地位低的人超过再被嘲笑的感觉,简直不能忍受!
他徐天赐可以被徐辉一屋子人压着打,可以被石头追着打,但他不能忍受一个比自己混得还差的人的嘲笑!
徐天赐忍着心里的愤恨,红眼病一样每天都盯着徐金鹏,隔几天去徐金鹏菜园子里薅点菜,早中晚三顿去他厨房里看看菜式。
十几天下来,他就发现,徐金鹏家里的卧室有古怪!
徐金鹏不禁止他进入厨房,进入柴房,但是他一进卧室,这人就一直盯着他,一摸到什么东西,徐金鹏就好像要杀人一样,徐天赐很享受这种“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”
。
但是徐金鹏警觉得时间一长,次数一多,他就发现了,这卧室确实不一样。
徐天赐有好几次想进徐金鹏家里,门房四闭但是里边有人。
他兴趣一上来,翻到后门大窗户上看,透过一个风吹起来的小洞,隐隐约约的,徐金鹏进入了一个衣柜里,人就不见了!
好家伙!
犯我手上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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