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彻易怒易爆,唯独对皇姊是温润如玉的模样。
这真叫人嫉妒。
每每侍宴都是长公主在侧,她这个皇后倒是籍籍无名。
他们才是一对璧人,陈氏心里想。
长公主出降骄奢糜烂的排场,比及其他公主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长公主待人极好,只是不喜欢笑。
据说容彻不惜碎玉抛金为搏美人一笑。
容彻心里始终没忘了陈氏,尤其是长公主出降后习性大改,决议做个明君。
这一决定只持续了快六年,土崩瓦解。
长公主去世了,年三十七。
容彻怀疑是萧家虐待公主,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,这股子怨气遍洒在了没寻到兵符的大臣身上。
从此,容彻性情大变,杀人取乐。
陈氏也改性子念起了佛来。
“娘娘,陛下今日并未杀人。”
掌事嬷嬷上来汇报,她每说一个字,陈氏便要念一句佛。
崔相那里一丝一毫的口风也不漏,早早晚晚他都是要逼宫的。
说到这不得不说起崔相与长公主的一件旧事掌故来。
狩猎时崔相刚好在河边饮马,马欢快的喝着河水,溅的水花四处。
欲待上坡时不小心崴了脚滑了下去。
长平恰好路过便带了他回去救治,不久,崔池秀醒转过来,“这是哪?你是何人”
“自然是我家小姐救了你,你怎生不感激反倒在这里问东问西的”
“原来是姑娘搭救在下感激不尽,这里谢过了。”
“不必谢我,医者仁心我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崔池秀看着长平戴着面罩的脸,忽然想知道这张面具下是个什么模样。
“喂,你干什么?”
“闭嘴。
既然公子好了差不多那就请回吧,我这里不养闲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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