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目光,沈月浅觉得她想多了,丁薇即使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的。
丁薇走后,沈月浅依旧平静不下来,她对丁家的人和事没多少印象,只记得丁薇嫁给了七皇子,夫妻伉俪qg深,王府也没侍妾,有缘无分沈月浅并没有因着他的话放松了身子,身子绷得直直的,他的指腹带着凉意,若有似无的刮过着她肌肤,身子愈发僵硬了,脸上不自然地烧了起来,低着头,按住他双手,低若蚊吟,&ldo;我自己来吧。
&rdo;纱布顺着胸口最后缠过肩头,肩头的纱布被他解开,剩下的她能自己来了。
久久没见他动,沈月浅脸色愈发烫了,文博武见她耳根都红了,也不再逗她,松开手,转身给她拿新的纱布,方丈医术不输宫里的太医,说她身子骨没什么问题了,等着伤口愈合就好,故而,也没开药。
打开柜子下的抽屉,拿出叠整齐的纱布,瞥了眼角落里的花样子,心中一暖,她最喜欢刺绣,上辈子他央求了许久都没能从她那讨到一件衣衫,她说男女有别,她的一针一线只会给身边的亲人,每每看到宋子御穿着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衫出入青楼时,他只想上前杀了她,时光倒退回去,再qiáng人所难宁肯她狠他,他也要绑着她在身边,幸好,佛祖给了他比时光倒退还珍贵的东西给他。
转身时,她已将解下来的纱布扔到了地上,整个身子藏在被子里,脖子枕着被角,忐忑不安的等着。
知晓她的别扭,文博武将纱布搁到被子上便别开了脸,待听着后边的声音差不多了才转过身来,剩下一截纱布露在外边,眼含chun水地望着他,文博武弯腰,拿着纱布往穿过她腋下,从肩头饶了两圈后,在肩头打了个活结,替她拉上衣衫,&ldo;你别动,外边风大,穿严实了再出去。
&rdo;给沈月浅裹了好几层衣衫,又在外披了件雪白色狐裘,文博武才歪腰抱起她。
沈月浅略有犹豫,&ldo;我还没穿鞋。
&rdo;&ldo;不走路,穿不穿无所谓。
&rdo;说着,文博武已抱着她起身,她侧着脸,不时擦着他肩头,一点也不觉得冷,&ldo;外间风大,埋着头。
&rdo;沈月浅乖乖照做,他怀里有种淡淡的花香,和上次她闻到的一样,好奇便忍不住问了出来,&ldo;你身上是什么味道?&rdo;声音瓮声瓮气的,文博武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&ldo;法林寺那边我们摘了许多野花,我闻着味道不错就让花匠想法子晒开用药材保持着它的香味,回府后做成荷包带在身上,你要想要的话……&rdo;&ldo;不想要,我随意问问。
&rdo;这种味道太过独特,被人知道了,两人就真的说不清道不明了。
文博武并未被她的话气着,走了一会儿,沈月浅感觉上了台阶,之后又走了一会儿,然后,身子一轻,落入一片柔软中,抬起头,不可思议的看着文博武。
亭子周围点满了灯,而她躺在一张chuáng上,周围是被灯火照的晶莹剔透的雪人,&ldo;你怎么做到的?&rdo;不由得,声音高了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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