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首离开我的唇,大口呼气以缓解疼痛,额发皆湿,不知是冷汗还是方才在浴室淋湿的。
我不敢再动,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,“哥,放松,放松一点。”
“呜……”
“宝贝对不起,下次一定好好润滑,放松……”
亲吻中,他的身体逐渐适应结合姿态,肠道收缩排挤异物,对性具却是极致刺激,我觉着难耐,忍不住开始挺动。
……
耳边的声音蒙蒙的,湝湝水声,皮肉相贴啪啪响,喘息呻吟,杂合难以分辨。
许久,我哥喑哑开口,“小禹……太紧了。”
我低头,发现他那支狰狞的肉棒已经全勃,被箍紧,几乎突破红色薄纱,我一点不想憋坏他的宝贝,抽出性具,帮他褪下濡湿的内裤扔在一边,才托起他的屁股,重新埋入软热甬道。
凌卓那根粗大性具失去束缚,随着顶撞在眼前乱晃,经络隐隐搏动,煞是淫靡可爱,他想去碰,却被我捉住了手。
他眼睛湿润,望着我,“小禹,摸一下……”
“摸哪儿?”
“唔……”
我附身,让四粒乳头相贴摩擦,继续诱哄:“哥,想要我摸哪儿?”
我哥蹙眉,声音低沉性感:“鸡巴……摸鸡巴。”
他平时不爱说粗话,顶多一句国民通用的“操”
。
粗口七八成和女人有关,戚嘉敏的缘故,我俩小时候没少听,也因此从不讲,我哥更是,与女性无关的粗言他都不会出口,即使是在性爱中,此刻几个字就足够叫人血肉喷张。
手掌贴上滚烫水润的肉棍,配合后方的频率蠕动,凌卓眼角渗出泪水,嘴唇无助地张开,粉红软舌若隐若现,溢出喘息和低叫。
我边干边吻,有些忘情,亦想不通为何这具躯体能如此漂亮淫荡,叫人无法生厌……下方潺潺溢出的体液在搅打中变得黏稠,发出的水声听起来跟我一样神智不清。
又插了百十下,我哥的肛腔开始痉挛,咀嚼般绞紧,呻吟也变了调,带点迷人勾魂的哭腔,我爱抚他的脸颊,“是不是要射了?”
“嗯……后面,也快了,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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