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五百两可是整个家三五年的开销,他一个正三品的官员,加上养廉银,一年确实有这么多俸禄,但府上的开销也多,自然存下来的钱少了。
为了儿子一次打赌,花一年的俸禄,怎么看都得先把儿子暴打一顿。
应离淡定放下茶杯:“那也是巡按御史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”
总督笑了笑,没再说话,这滴水不漏的老狐狸,谁不知道这次代巡按御史的人是你二徒弟顾焕?虽说官级只能让他成为代巡按御史,但这权利可是实打实的督查官。
与观台上你来我往的氛围不同,擂台上可以称得上一边倒。
连四分之一注香的时间就都没有,郝永世从被陆一鸣压着打,到后来丢盔卸甲,周围的人看了也唏嘘不已。
更有愤怒者,将口中的利剑直接对向大势已去的郝永世。
“什么狗屁城守尉的儿子,还我赌输的一百两银子!”
“平日里看着有横扫千军的霸王之气,结果全他娘的是花拳绣腿,我看哪里是什么霸王之气,就一王八之气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么一说可不就是嘛,瞧瞧这模样,当真是丧家之犬,我呸!”
郝永世一拳砸在地面上,抬起猩红的眼看着这一群人模狗样的官学子弟,平日里这群人在他身后尽献殷勤,如今不过是一场赌局,便暴露的真面目。
众人被他凶恶的眼神一吓,差点被喉间的话噎住,回过神又低声暗骂:“神气什么,我看你这将星之名徒有其表,叫什么‘好勇士’,改名叫‘好窝囊’得了。”
官学之中与城守尉同级的官员之子不少,平时都是郝永世和宋胖子带头,他们起哄,反正要烧也是烧那些高个子,和他们有什么关系?
现在倒戈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,做起来毫不心虚。
官学领袖?走了两个,再推选两个不就得了。
陆一鸣对此无动于衷,原本还对这人的坚韧有些动容,但一想到那箭上动手脚的人是谁,他回望郝永世的眼神便不再有多余的情绪。
可怜人必有可恨处罢了。
……
“夫君今日很累。”
裴星第一眼看见陆一鸣就知道对方今日的心情不佳。
陆一鸣将人抱在怀中,一时没说话,裴星便将手贴在他的后背,耐心等着他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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