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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。”
他展开少见的俊朗笑容,看上去比那个白痴博士帅多了。
大掌伸向她的脑后,久违的唇舌贴上来。
她无力的抱住他厚实的肩膀,顺从了他的渴望。
几个月不见,她也很想他。
半个多小时过去,到了事前约定的时间,她极力忍下残余的激情,一脚踢开他,迅速恢复到那个专业、美貌的女记者形象,踏着细中跟银紫色皮鞋出门。
前台小姐还热情的打招呼再见。
可她发誓再也不来做“应召”
访问。
坐上报社配车,才想起一件大事,气急败坏的打他手机:“喂!
你欠我一篇报道!”
记者站里乱哄哄的,当然这回不是她的文章引起争议,是另一位出道时间不太长的同事。
她的棱角已经磨得有些圆滑,一般的没有轰动效果的暗访是不会去干的。
有读者来邮件说她的作风趋向成熟,但字里行间还是“闪烁着充沛的活力”
,看了好生惭愧,她有那么好吗?
其他人的忙乱不关她的事,即使有事也有偌大的新闻集团在背后支撑。
她在咖啡机上操作着,弄出好几杯喷香的清咖,“没有糖、没有奶精”
的将嘴馋者逼走,等他们去买了材料来,这些都进了她腹中。
两杯不够,再拿了杯到窗台旁的窗帘阴影下,这个宝地可进可退,也可偷听,有些长舌的往往没看清楚事主在不在就高谈阔论,被报复了也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。
博士先生尖刻的调子很引人注目,好象是针对一个外来客人的。
“找阿月啊……你知不知道她最近的一篇企业专访是怎么写出来的?是在宾馆里头访问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就是那篇报道的采访对象。
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相反报道很深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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