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的鱼,还剩下九条。
苏袂取了两条大的清蒸,剩下的和着小根蒜和紫苏叶炖了。
怕不够吃,苏袂依着脑中的记忆,舀了一斤荞麦面倒在洗菜盆里,一分两半,一半添了热水,一半上面倒了凉水,试着和成面团贴饼子。
王老太给两个孩子洗过手脸,端了冲的麦乳精给他们喝,自己嗅着鱼香味到厨房,一看苏袂盆里的面,愣了:“你在打浆糊?还是在做咸稀饭?”
“和面贴饼子。”
苏袂也觉得不对,水好像放多了,都成一盆稀糊了。
那是不是应该添点面?
苏袂拿起面袋,里面还剩下半斤。
全倒进去不知道够不够?
王老太一看她提溜着面袋往下倒的架势,眉眼止不住地跳了跳。
张宁拿药回来,就见厨房里,老太太跟苏袂头碰头地蹲在一个盆前发怔,锅里鱼香四溢。
“哇!
熬了鱼汤啊,真香!”
张宁把装了米面菜蔬的竹篮放下,笑道,“正好我带了昨晚泡发的木耳、菌子,等我给念营上了药,洗洗丢进去。”
“我来给念营上药,”
王老太拄着膝站起来,扯着儿媳的衣袖点了点苏袂面前的盆,“你去煎饼。”
全部倒进去,面还是稀,也只能煎饼吃了。
张宁看了看盆里的面糊,以为两人原就是准备吃煎饼,倒是没有什么异色,就是觉得弄得有些多了,“太多了,我分出三分之一,留着中午和面吃面条吧?”
苏袂抿了抿唇:“还有王营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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