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像是想要与他行房事的模样吗?
魏玠得到她的回答,又重新躺了回去。
若是薛鹂说想,他的确要考虑一番。
起初他认为交吻是一件恶心无趣的事,只是与薛鹂试过几次后,似乎并不讨厌,甚至会有几分愉悦。
然而床笫之事,事关繁衍,本该是件美事,他却仍觉着恶心粗鄙,想到那些梦中的画面,不免会厌恶如同野兽般的自己。
魏玠即便是要就寝,屋子里的烛火已经明晃晃的,薛鹂无法适应,加之被魏玠的话吓到,脑海中一片清明,丝毫困意也没有。
他只好将她抱到怀里,语气平缓地说道:“绳其祖武,慎终追远。
而后绳愆纠谬,格其非心,俾克绍先烈……”
“这是何意?”
“魏氏家训。”
薛鹂皱眉道:“我不想学。”
他笑道:“并非让你学,只是想你听着这些,兴许会感到困乏。”
薛鹂沉默地听着,一直听到魏玠说:“有妻更娶妻者、杖九十、禁足十月、离异。
年四十以上无子者、方听娶妾。
违者、笞六十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,惋惜道:“若薛氏亦如此,爹爹便要被活活打死了。”
说完后,她忽地想起来魏玠所说能娶她的话,问道:“若我甘愿与你好,你当真能娶我不成?”
“我自然能娶你。”
他的手扣着薛鹂的腰,微微收紧手臂,将她揽入怀抱,令人迷醉的香气缭缭绕绕,像是一张大网般将她彻底包裹。
“倘若你值得。”
第46章
婚期已经过去了许久,梁晏也不曾再来玉衡居拜访。
薛鹂在玉衡居度日如年,睁眼后面对的,时而是脚腕上冰冷的锁链,时而是魏玠卧房中的玉色帐顶。
他富有学识,似乎什么都知晓,薛鹂可以向他询问任何东西。
魏玠温和耐心,从不向她发火,语气中也总是带着几分笑意。
只是那让人沉溺的温柔中,时常透露着轻蔑的容忍。
薛鹂知道自己算不得聪慧,她只是生得美丽,又有几分上天赐予的好运势,加之一些小手段,足以让许多不通情爱的男子为她神魂颠倒。
时日久了,她便会生出一种自负,直到遇上魏玠这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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