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具体什么病,没有详说。
估计只有调查这件事的原主简露知道。
而且那场大火不简单。
“我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”
简露保证,提起这件事,林深时的眼神更加疑惑而危险,简露害怕握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,“而且我相信你绝对没有得那种传染病。”
简露的眼神,真诚而热切。
林深时冷笑,一个人为了生存,到底可以演出多么无辜的表情。
学校里一直说他有传染病的流言,便是原主简露传出去的。
但却没有说出具体是什么传染病,就是为了威胁未知情的他去见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。
查他的那个私家侦探,早就被他弄到不知名的国家,这辈子也别想回国了。
他的目标就只剩简露了。
“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在乎我的名声,才受制与你?”
难道不是吗?简露眼里闪过疑惑。
从小到大,他早就没了名声。
所谓的劳改犯的儿子,扫把星,被抛弃,早就给他的铺上了一条黑暗不公的路。
他守护的一直不是自己的名声,而是曾在绝望中帮过他一把的人。
孤儿院时,他以为他最讨厌的便是总欺负他的伍子期。
所以再一次,伍子期又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,院长发现了。
那时院长狠狠的教训了伍子期一顿,还罚了伍子期一天不许吃饭,关禁闭一个星期。
当伍子期关禁闭回来后,林深时脸上的伤也好了。
院长对他很照顾,女孩子见他长得好看都喜欢围着他。
他想,终于不用在被伍子期负了。
只是他想错了,大错特错。
那天晚上,院长喊他去商量被领养的事,刚来这里已经有好几户人家见他长得好看有意愿领养他。
他不想被领养,如果自己走了,那他的妈妈便再也找不到他了。
院长是唯一一个进入孤儿院对他很关心的人,他如往常一般拿着书进入校长室,他妈妈喜欢考一百分的孩子,所以即便来到孤儿院,他也没有忘记学习。
他想着,也许多考几次一百分,他妈妈就会接他回家了。
只是,迎来的并不是什么被领养的事。
往日和蔼可亲的院长身上带有一抹浓重的酒味,将他带到一个隔音很好的地方,周围只有一张床,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工具,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鞭子,只是笑着说想玩个游戏。
他懵懂不知,只觉得院长的眼神很危险,当林深时问过这些药膏从哪弄来,伍子期只是骄傲的说,自己爸爸是个生物学家。
当初他带着这样的药膏,就是想惹起妈妈的注意,让她以为他脸上抹到脏东西了。
没想到伍子期被抛弃的那天,就是误打误撞偷玩抹了这个药膏没被发现。
他还说他妈妈只是暂时把他放在这里。
好像在这里的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,都还是相信自己的妈妈还会回来找自己。
这是希望,也是渺茫的期望。
后来,伤口真的如伍子期所说一般,好的很慢,每一条鞭伤都的黑而狰狞,非常可怖。
院长似乎对他失去了兴趣。
把他从单人间换成了多人间。
那个单人间里都住着特殊照顾的孩子,有些年龄根本不懂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有时会身上疼,其他,不懂。
这就像个华丽的牢笼,每日都有人来送温暖,拍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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