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行只好先把丈母娘送回玉芙阁,后又贩了几批羊,获得软妹币近三万。
分红给外甥一半,刨除何须归的祛疤药,尚有余资过年。
虽然厉行嘴上说自己也怕留疤,然而每次只涂肉眼勉强可见的一点点药膏,终究是舍不得,想全让给何须归。
除夕的清晨,因为靠近市郊,鞭炮声隐约可闻,空气中也有淡淡的硝烟味道。
除此之外,颇有些冷清。
因为学校里没剩几个学生,周边的小户型公寓也是人去楼空,很多针对学生营业的店都在歇业。
厉行的姐夫又送来草莓和车厘子,还有几个保鲜盒,盛着做好的菜,加热即食。
豉汁蒸凤爪,糯米排骨,粉蒸肉……都是越热越香的硬菜,还有两盒包好的饺子。
“我和豆子明天就从他奶奶家回来,唉,又让你自己过年。”
姐夫的笑容里有一丝愧疚,掏出两个红包,分别塞进厉行和何须归手里。
“欧阳伯伯,我就不要了……”
后者又推回来。
“拿着吧,没多少。”
欧阳钢似乎能从他独自在外过年这件事上窥见些什么,眼中闪过怜爱,“你母亲挺好的?代我给她拜年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她面相真年轻,看着也就三十多岁。”
“她十几岁就生下我了。”
“啊,那你父亲……我还以为是离异呢。”
欧阳钢尴尬地顿了顿,“唉,不好意思,是我冒昧了。”
“我没见过。”
何须归瞥向手里的红包,觉得钱都拿了,还是有问必答比较礼貌,接着说:“我母亲说,他是个行商,我的头发和他很像。
我母亲靠在窗边发呆,看见满街那么多人,就我父亲的头发最漂亮,又黑又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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