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心里的怒气顿时消了个干净,闻着靳云庭身上的冷香心里只剩下后怕,右手用上几分力道捉住胸前的双手,“没有下次了,我误伤了你怎么办?”
“嗯!”
原来是怕伤到自己,靳云庭勾起唇角,温软的双唇在乔斯年脖颈间流连,“你伤不到我!”
乔斯年只觉得靳云庭吻过的地方阵阵灼热,说话、呼吸时的吐息扫过肌肤让他颤栗,反驳的话忘了个干净,情不自禁仰起头。
此时若是有人进来就会看见团团白光的尽头,青年白衣凌乱,肩甲微露,玉质的肌肤上透着粉红,被一身黑衣的人从背后困在怀中,下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只手高高抬起,像引颈的丹鹤。
那人埋首从他颈间吻过锁骨,隔着中衣在他肩头咬了一口,听到一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轻哼,抬着他下巴的手蒙住他的嘴。
大概觉得差不多了,那人又一路回到他颈间,追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吮吸。
乔斯年松开左手的连弩,任它“咚”
的一声落在地上,双手伸向身后。
靳云庭稍稍坐起,以便乔斯年撩起他的下袍,圈在乔斯年胸前的左手一路向下消失在乔斯年的亵裤里。
前院里,丙叁面红耳赤,“三哥,要不要备水?”
靳将军进了正房,他们三人守在正院的,大家都是习武之人,正房里的动静听得清楚。
开始应该是三声响箭,要是不知道里面来的是谁他早破门而入了。
后来是十几声“咚咚咚”
的落地声,伴着几声碰撞。
乔公子一直没出声,辛子和三哥没有动作,他也没有动,直到一声轻哼响起,辛子提着他的衣襟飞掠出正院。
他出任务时见过好几次活春宫,一听就知道屋子里在干什么好事,大多数人事后都会叫水,不知道乔公子有没有这个习惯。
听见丙叁的问题,青童身体僵硬了一瞬,于是就见辛子神色如常地越过他们去了角院。
青童在半筐柿子边坐下,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开始削柿子皮,削完皮就放进脚边的水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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