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四阿哥收回目光,看向九阿哥,“是吗?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她不端着。”
九阿哥如此评价道,“她对喜欢的东西不会假装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在骂我假惺惺。”
四阿哥语气淡淡的,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愤怒。
“你说我这是骂就是骂吧。
现在还能直接骂几句,再过些年,或许咱们兄弟几人说话,就不是骂而是互相参本了。
又或许,参本都省了,直接下狱流放圈禁,自由、性命、爵位、金银,什么都不给对方剩下。”
四阿哥没有否认这种可能,他甚至暗暗觉得老九说得极对,这都是迟早的事。
“你这张嘴,会给你惹大麻烦的。”
“没有嘴惹麻烦,也有别的会惹麻烦。
咱们互相之间只要有人存在,那就是对方的麻烦。”
九阿哥叹了口气,“难得和您说几句真话,但这真话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我就问您最后一个问题吧。”
“说。”
“咱们能不能一起,先把元衿摘出去?”
四阿哥想也没想,便回答:“能。”
*
这一年的南巡进行的算是顺利,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。
黄河的治理在几年的曲折后走向了相对稳定的发展,到了御驾回京,夏季大汛到来,黄河没有发生大的决口,老老实实经过了康熙册封的妈祖庙一路向黄海奔去。
金陵的梅家在见识过舜安彦的风采后,对八旗子弟有了相当的好感,虽然梅家小姐没能如愿结亲,但曹寅来奏,说梅家老人愿意帮忙一起校对全唐诗。
大报恩寺的辩经虽然巴拜特穆尔争强好胜,但也让南人看到北方的佛教学识兴盛,引得不少福建江浙的高僧奏请想去五台山看一看。
各个维度来说,康熙都达到了自己南巡的目的,可以安下心、腾出手,放下南边,把目光重新方向广阔的北疆。
但第一批粮草被押送到山西送出大同后,归化城处安北将军台参奏前方事宜的密折像雪片般飞向理藩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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