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为什么在孵化器很不顺利吗?”
隋然想了想。
那天魏先森情绪格外激动,好像提到过被一同创业的同学背叛。
但鉴于魏先森过河抽板委实娴熟,她对此持保留态度,于是摇摇头:“不太清楚。”
芮岚诧异道:“这人以前干的什么混事儿都不知道,你就那么死心塌地帮他干活啊?”
隋然抿了抿唇,“客户嘛,有需要的话,尽力而为嘛。”
她相当自然地说,“也是赶巧。”
她给魏先森做计划书充其量熬了几个通宵,加上她对新技术很感兴趣,顺带了解,并不能算为对方死心塌地。
老实说,五年前经过淮安的磨炼,魏先森这简直小菜一碟。
“魏先森,三年前是可为研究中心数字化管理模块资深研究员,离首席只有一步之遥。
他所在的团队,一年创造的净效益有——”
芮岚竖起两根手指,晃了晃,没透露单位。
“他这人专业水平过硬,有他在,进展确实比其他团队快出一截,可为定期也提高研究人员的薪酬待遇,可是捱不住人心不足蛇吞象。”
“魏先森年过而立了,成家立业的心蠢蠢欲动。
这时候可为的竞争对手私下联系他,许诺丰厚条件,只要他带着脑子过去。
“在一个很重要的关口,他跟可为提出升职加薪。
但可为给他的待遇没有达到他的理想标准。
本来嘛,他能三十岁做到资深研究员,是可为大把的硬件和数据给他烧出来的。
前期隐性成本在,再高也高不过外面,魏先森就不想在可为干了。”
隋然忍不住说:“他说是他爸爸的厂被大厂的生产线挤垮了,所以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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