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,两人都神色如常,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曹曼也没察觉出什么。
只是在发现阮向笛这么一会儿就换了个手机和号码,有些奇怪和吃惊,两人解释说是在河边散步时手机掉河里了,她也就没多想什么。
在家里陪了曹曼几天,徐向晨没发现阮向笛别的变化,但他夜里睡得是比以前好,可能是因为这房间是他从小睡到的大的,有安全感。
到回东安区的日子时,曹曼明显有些不舍,还强忍着不表现出来。
别了母亲,徐向晨开着车载阮向笛回市区里的别墅。
车上,阮向笛的气压一直很低,面无表情地似乎在想些什么,徐向晨几次欲言又止,也没敢问。
从高速路上下来时,阮向笛终于说话了,他说:“直接去陆景曜家。”
徐向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应了一声,转了方向盘,朝着陆景曜的家开去。
别被我抓到证据,否则法庭上见以前两人交往时,阮向笛经常去陆景曜家,每次他工作完特别累的时候,每次他在剧组、节目组受了委屈,或者每次他得奖时,他都想你若伤他,我跟你没完!
阮向笛话音落下,空气安静了一会儿。
阮向笛面不改色,毫不回避地直视着陆景曜。
徐向晨也跟着他一起,瞪着陆景曜,壮气势。
半晌,陆景曜突然轻轻笑了,歪头,抚额道:“你在威胁我?”
阮向笛心里头七上八下的,说出这番话,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胆量了,他确实还从没对陆景曜说过这么硬气的话。
因此陆景曜这么轻飘飘一笑,好像对他的威胁混不在意,这倒显得他这么郑重其事地威胁,像个跳梁小丑了,有些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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