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数不能忘,她行了个周全的礼:“如此说清也好。
若是无事,请恕颜月先行告退。”
张夫人张了张嘴,想要嘟囔两句,但侯府的人都没阻拦,她这一外人更是找不出借口,只得瞠目,看着颜月就这么大大方方的退下了。
“这,这,成何体统!”
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颜月刚走,张夫人就叹息一声,恨恨道,“秦家是断断容不下这尊大佛的。”
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”
谢婉玉一手捶着胸口,一手拿出帕子作势掩上眼角。
“老夫人,既然颜大姑娘无意,我们也不好再过叨扰,就此告辞。”
张夫人嘴角下弯,若不是秦家跟她旧时关系就好,秋哥儿早前也分析了期间的利害,她才不会坐到现在,白白受了颜月那么多气。
此时事情没成,她没了耐性,脸上更是没了好脸色,拉着秦子秋就要离去。
“祖母……”
颜盈盈走到老夫人身后,轻轻为她捏起了肩膀。
谢氏哪里会不懂她的意思。
秦家人陪着唱了这么一出大戏,却颗粒无收,难保出去后不会说些什么。
颜月今日无礼至极,但有句话却是对的——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
谢氏重重咳嗽一声,朗声道:“张夫人,让你见笑了。
听闻秋哥儿一直在月麓书院求学,月麓虽好,但这京城最好的书院嘛……”
秦子秋脚步一顿,张夫人或许不懂,他的心里却是比任何时候都是敞亮。
忙回首恭敬躬身:“京城最好的书院,当然还是国子监。”
国子监属集贤院,是圣上命太子顾珏亲办的最高学府,顾珏自幼聪慧,启蒙之时就得当世大儒明阳先生的称赞。
他新建国子监,恳请明阳先生任院长,不论门第,只招英才,天下读书人无一不以入国子监读书为荣,也只有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才能被称为“监生”
。
太子殿下更是每年都会直接从国子监中筛选英才,推荐入仕。
只是国子监每三年才招收一次新生,其余时间需博士以上的内部人员举荐才行,而每人每三年也仅有三次举荐机会。
去年秦子秋也去参加考试,可惜败北,这才退而求其次入学了月麓书院。
可以说,能入国子监者无一不是佼佼者,而这不仅需要才学,更需气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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