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蔺转过身就去找静安师太,她正跟皇后说着话,王蔺走上前略微行了个礼便道:“师太可否移步,我有要事跟师太商议。”
皇后看了他们两个一眼,找了个台阶:“来了这么久也饿了,我去膳堂看看斋饭准备的如何,丞相既然有事找师太那你们就先谈。”
待皇后带着人离去王蔺才道:“内子两日前是否在寺内做过一场法事?”
静安师太明显神色停滞了一下,王蔺察觉着她的神色进一步道:“师太乃佛门清修弟子,应该知晓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静安师太很是为难,“长公主曾交代过贫尼,任何人来问都不可说。”
王蔺咄咄逼人着:“内子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是她的夫君一家之主,师太连我也要瞒吗?”
“长公主她……”
静安师太反驳不了王蔺的话,“两日前长公主确实在本寺做过一场法事。”
王蔺脱口便问:“所为何事?”
静安师太叹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,而后才缓言道:“长公主是为还未出生的孩子所做,她此番有孕时机不对身体未调理到最好的时候,所以胎像不稳根本无法足月生产,若月份越大则会更危害母体性命,所以万般不得已之下只好……”
王蔺没有听完转了身不顾王安的叫喊,也没有通知皇后一句驾着马就离去,大脑里只剩下静安师太的话在回旋。
瑾若有了身孕但是他一直都不知道,不仅不知道就连孩子没了她来做了一场法事自己也不知道,若不是这次无心发现她还要瞒着自己多久。
王蔺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胸口像憋着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着,就连驾着马的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在发麻,那是愤怒到了极点的标志。
一路赶回城已到了傍晚,长公主昨日抽空回了相府看过夙儿又进了宫,他连相府都未回直接进了宫,但却被告知太后昏迷她正在太后病榻前一步都未离。
王蔺直到此时才冷静下来,现在去是要跟她吵架还是质问,质问她为什么不留下他们的孩子?
王蔺用手按住眉心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,卸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他让人将张太医传了过来,一见到脸色十分难看的王蔺张太医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几分。
他给王蔺行了个礼,“丞相找微臣来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?”
王蔺挥了挥衣袖让他坐下,“张太医请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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