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画便是当年“金屋藏子”
的那所密宅。
早在初来时,他就觉此地是个棘手的祸患,叫宗耀秘密安排了转卖。
如今那处应是一名富商金屋藏娇的府邸,就算薛璎去查,也查不到前任主人及内里究竟。
而转卖府邸,销毁其中证据,又正好符合他故事里那伙“神秘人”
的行事作风。
审讯一般问到这里,薛璎终于沉默下来,半晌说出了最后一个疑问:“可我与你父亲并无关联,为何对他与薛嫚的旧事频频……”
她没说下去,魏尝却也懂了,说:“你是研究我父亲,研究得走火入魔了。
我在医书上见过这种臆想病,方才看你中邪似的,就猜到了。”
薛璎一噎。
他自己有病,当别人也有病?但说起来,要不是有病,她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,如同臆想一般的场景,又是从何而来?
好像只能是这个解释了。
见她有点苦恼地摁起了太阳穴,魏尝心里默默说了一万句对不起,随即听她疲倦道:“今天的事,我好好理一理,你回去吧。”
他试探道:“你原谅我了,不追究我罪行,也不逼我写策论,不赶我走了吗?”
薛璎眉心蹙起,言简意赅:“没原谅,追究,逼,赶。”
“……”
魏尝正要据理力争一下,忽见外头林有刀匆匆入里,急禀道:“长公主,平阳有异动。”
俩人齐齐偏头,异口同声:“谢祁逃了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