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能恢复一些灵力就好了。
郁清看着抱着他一只手怔怔地看着他的小灵兽,这种痛到一瞬间绒毛汗湿的痛苦,对它来说,好像习以为常一样。
郁清并那么冷硬的心被戳了一下,“从什么开始疼的?”
小灵兽青灰色的眼瞳里倒影着他眼睛的唯一方向,迟疑地想了一会儿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从他有记忆开始的。
从有记忆开始,这种疼痛就一直在,可是从来没人问过。
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,他以为自己会适应这种痛苦,可是太难了,那种痛苦就像是有什么冲破他血管,冲裂他的骨头,再慢慢愈合,再冲击,如此循环往复,永不止息。
全星际都知道,人类是很需要隐私空间的种族。
不像猫科犬科等,睡觉的时候被摸都无所谓,这源于很多种族在最原始的时候都做过宠物。
虫族们虽然很喜欢他,很想碰他,但没把他当成宠物,甚至他们觉得给他当宠物也能接受。
这个时候,被发现偷看,很需要隐私的人会不会很生气?在郁清什么没开口之前,宿熔放下手上的衣角,捯饬着四肢小短脚向自己的小草窝走。
石洞石壁相对的两边,有两个草垫,小小圆圆的那个是宿熔的。
宿熔爬上属于自己的小草窝,缩成一团,小耳朵也紧缩着,做出一幅我就在这边陲之地好好睡觉,绝不会再看你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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