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后,敛霜入内“昭仪举荐的人,保住了皇子的命。
只是我不解,昭仪如何能知道太医院的事?”
“我前阵子不得势,为我看诊的太医,多半只是太医院有资历太医底下的医官,就算不是跟班,也多是新来的,那日他来,我见他满盒子的药单,有一张半散的,我那日听木樨提了两句,上头写的全是缓解小儿孱弱的,之前听木樨说,我们太医院正缺医治孩子的人,之所以没有,只因为陛下无子,京城里多不愿意进宫的名医,其中不乏极有本事的。
他恐因家中事入的宫,也恐是痴迷医术至深,就算太医院有人排挤他,他也不觉有什么,不过此次我向陛下举荐,他怕是要依傍周家了。”
第二日晨起,彩珠入内,晴旖梳妆时,听她说“昨儿夜里皇子仍然去了。”
晴旖的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,“我还以为有那个圣手,皇子仍可安存呢。”
“皇后娘娘不知昨日发什么疯,也恐那人性情直率不知避让,皇后命人杖责了他,后来皇子不好,皇后又遣人去存问,请他去看顾,谁知这太医好似是身
子弱,昏迷到现在还未醒,于是这皇子就没能保住性命。
皇后娘娘如今是彻底疯魔了,在宫里头砸东西,都砸了一个时辰了,今儿的请安礼已知会了各宫,已经免了。”
晴旖手里握着茶碗,“她是个刚烈的,你们也瞧瞧不为王家所用的下场,我算一个,三年为奴,这太医也算是轻的,也不知要昏上几日再醒呢。”
敛霜颔首“他们太医最是有法子昏的,可这孩子朝不保夕的,片刻也耽误不得,如今皇后是咎由自取,这孩子被母亲活活害死,如今也不知能不能九泉下瞑目呢。”
木樨入内,“姐姐,如今皇后嫡长子已去,陛下召了陆氏,卫氏,与小周氏,宸妃陈氏过去,吩咐了几句话,其中大意是要她们好生调理身子,要繁衍长子的话。”
“竟无德妃吗?”
彩珠问。
“德妃如今受太后指责不贤德,被太后禁足三月不得出。
其实远比这罚的重,只是当时陛下在场,不容她罚的更重,毕竟德妃也是初来,不好太过叫她伤心的。”
“如今陛下召了那些人,却为何不召您同去?”
敛霜望着晴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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