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。”
陈耳看着主子简陋的轮椅,难受地皱起眉,自觉失责,“二爷,属下过会就去让人给二爷重新锻造把轮椅。”
“尽快。”
楚允乾嗯了声,低头很是嫌弃地看了眼身下的轮椅,才推着轮椅到了近前说正事。
“能同扬州的人取得联系吗?事态紧张,趁着楚修胤因登基之事所困,我们必须尽快脱身。”
陈耳为难。
“二爷,梅州外面到处是楚修胤调过来监视我们的人。
这……”
陈耳抬眼看见二皇子森森的眸子,“这……属下一定尽力。”
二皇子冷嗤。
“罢了,先不说这事。”
陈耳了然,忙将近日搜集的传闻情报一一详细禀报。
唐泞泞换了新衣裳下来后,正好是陈耳结束禀报。
楚允乾闻声,扫了楼梯一眼,“另一个人呢?”
唐泞泞知道二爷问的是唐泱泱。
“回二爷,还在屋里。
应该在换衣服。”
楚允乾点了点头,眸子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唐泞泞,“把人看紧了。”
“是……二爷。”
唐泞泞早在二爷回头过来时,就已经紧张地攥紧了袖中的手。
她刚才洗澡时卸下脸上涂的脂膏,才发现面上的疤痕已经消淡了很多。
她原本只把它当做遮盖伤疤的,没想到竟然能治疗这些丑陋的疤。
所以即使二爷没有吩咐,在她脸恢复前,她如何也不能让唐泱泱跑了。
晌午。
楚允乾在底下翻看陈耳带来的文献古籍,忽然意识到唐泱泱还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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